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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禅师们各种奇特的圆寂方式

导读:古代禅师们各种奇特的圆寂方式————星云大师讲述  各位大概会觉得奇怪,死亡也能算是一件美好的事吗?其实仔细想想,如果对生命有了正确的认识,对佛法有了真实的了解,能勘破死亡的阴霾,穿越时空的限隔,对生死都能坦然面对,无所畏惧害怕的话,那么,死亡自然会成为一件美好的事。像汾阳善昭禅师含笑赴死的事迹,就是一种“来为众生来,去为众生去&rdqu...

  古代禅师们各种奇特的圆寂方式

  ————星云大师讲述

  各位大概会觉得奇怪,死亡也能算是一件美好的事吗?其实仔细想想,如果对生命有了正确的认识,对佛法有了真实的了解,能勘破死亡的阴霾,穿越时空的限隔,对生死都能坦然面对,无所畏惧害怕的话,那么,死亡自然会成为一件美好的事。像汾阳善昭禅师含笑赴死的事迹,就是一种“来为众生来,去为众生去”的美好死亡。

  善昭禅师是怎么样死的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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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原来当时有一个朝廷大官叫龙德府尹李侯的,下令善昭禅师到承天寺当住持,连着下了三道命令,禅师都无动于衷,李侯府尹于是派了个使者去迎接禅师,临行时狠狠的威吓使者说:“听着,你如果不能实实在在把善昭禅师带回来,就把你活活打死!”

  使者于是失魂落魄的来恳求善昭禅师离开汾阳,哀哀求告,请禅师一定要救他的命。善昭禅师看看不去是不行了,就考问众徒弟说:“我怎么能够丢下你们,一个人去做住持呢?如果带你们去,你们又都赶不上我。”

  有一个徒弟便上前说:“师父,我能跟您去,我一天可以走上八十里!”

  禅师摇摇头,歎口气说:“太慢了,你赶不上我。”

  另一个徒弟高声喊道:“我去,我一天能走一百二十里路!”

  禅师还是摇头说:“太慢了!太慢了!”

  徒弟们面面相觑,纷纷猜测师父的脚程到底快到什么地步,这时才有一个徒弟默默站出来,向昭善禅师叩首说:“师父,我知道了,我跟您去。”

  禅师问:“你一天走多快?”

  那弟子说:“师父走多快,我就走多快。”

  善昭禅师一听,便高兴的微微一笑说:“很好,我们走吧!”

  于是,善昭禅师就一动也不动的坐在法座上微笑圆寂了,那个弟子也恭恭敬敬的站在法座旁边立化了。像这种把死亡当游戏,随时随地一瞬即去的死法,不是很圆满自由吗?

  还有宋朝的德普禅师,也十分洒脱遗世。

  有一天,他把徒弟们都召集到跟前来,吩咐大家说:“我就要去了,不知道死了以后你们如何祭拜我,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空来吃,与其到时师徒悬念,不如趁现在我还活着的时候,大家先来祭拜一下吧!”

  弟子们虽然觉得奇怪,却也不敢有违师令,于是大家欢欢喜喜的聚在一起祭拜了一番,谁知道第二天雪一停,德普禅师就真的去世了。像这种先祭后死的方式虽然很奇怪,却也不失幽默;俗语说“生前一滴水,胜过死后百重泉”,为人子女的要孝养父母,应该在父母生前克尽孝思才对,如果等到亲死下葬后才大事祭拜,这样的孝道就太空泛了。

  宋朝还有一个宗渊禅师,也能把死亡看成一种超脱。

  他活到八十三岁时,自忖证悟佛法已有火候,生死已不足牵挂,也该是舍弃肉身的时候了,就自己作了一首挽歌自祭:“举世应无百岁人,百年终作塚中尘;余今八十有三岁,自作哀歌送此身。”这种死法不也是很潇洒的事吗?

  宋朝另一位性空禅师坐水而死的事,也很有传奇性。

  当时有贼人徐明叛乱,使生灵涂炭,杀伐甚惨,性空禅师十分不忍,明知在劫难逃,还是冒死往见徐明想感化他,就在吃饭的时候做了一首偈自祭:“劫数既遭离乱,我是快活烈汉,如何正好乘时,请便一刀两段”,因此感化盗贼,解救了大众的灾难。后来禅师年纪大了,就当众宣布要坐在水盆中逐波而化,他人坐在盆中,盆底下留下一个洞,口中吹着横笛,在悠扬的笛声中,随波逐流而水化,成就了一段佛门佳话。他留下一首诗说:“坐脱立亡,不若水葬:一省柴火,二省闻圹。撒手便行,不妨快畅;谁是知音?船子和尚”,原来过去有一位船子和尚也喜欢这种水葬方式,性空禅师因此特意又作了一首曲子来歌诵:“船子当年返故乡,没踪迹处好商量;真风遍寄知音者,铁笛横吹作教坊”。性空禅师和船子和尚这种吹笛水葬的死法,不是也很诗情画意吗?

  民国的金山活佛妙善和尚,也是用水化的方式圆寂的。

  那是民国二十三年在缅甸仰光发生的事了。那时妙善和尚染了热毒,又营养不良,两脚背上都长了毒疮,依旧日日爬在热石板上拜佛,弄得疮口溃烂、脓血外流,还不肯接受弟子延医治疗的照顾,连冲个凉水澡都不肯,使大家束手无策。一直到了圆寂当天,弟子又来劝请冲个凉水澡的时候,活佛居然爽快快的点头答应了:“你要我冲凉很好,我看今天也正是我冲的时候了!”

  一语双关说完,就高高兴兴的进入浴室冲洗,弟子不放心,还特别要求活佛多冲一下,除掉热毒,活佛笑嘻嘻的回答:“我知道,一定要多冲,只冲这一下,就不必再冲了。”

  结果几个钟头过去了,仅听见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,却一直不见活佛出来,大家觉得奇怪,推门一看,活佛还是屹立不倒的站在那里,只是心口早就停止跳动。像这种坐脱立亡的死法,真正摆脱了无始无明的牵绊,不是很美好的事吗?

  很多禅师们死的姿态也是千奇百怪:像丹霞天然禅师策杖而死;隋朝的惠祥法师是手捧着佛经跪化的;唐朝的良价禅师来去自如,要延长七日就延长七日而死;遇安禅师自入棺木三日犹能死而复活;古灵神赞禅师问弟子说:“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‘无声三昧’?”弟子们答不知道,神赞禅师把嘴巴紧紧一闭就死了。而庞蕴居士一家四口的死法尤其各有千秋;先是女儿灵照抢先坐在父亲的宝座上化逝,庞公只好卧着死;儿子在田里锄地,一听父亲去逝了,就丢下锄头立化;庞夫人见他们个个都去了,也拨开石头缝隙,随口留下一偈而去:“坐卧立化未为奇,不及庞婆撒手归;双手拨开无缝石,不留踪迹与人知!”

  像这些禅师、居士们的死法,既轻松潇洒,又幽默自由,是快活自在的,是诗情画意的;他们用各式各样舒舒服服的姿态通过死亡,站着、坐着、躺卧、倒立、跪化、说偈而死……,由于他们具有勘破生死的智能,才能这样了无挂碍的撒手而去。人,有生必有死,信佛的人会死,不信佛的人也一样会死,但是我们佛教徒对死亡应该有更深一层的认识,有更高一阶灵悟,“以生为附赘悬疣,以死为决肒溃痈”,不但不怕死,更对死后充满希望,面对死亡时,不会恐惧哀号,反而将死亡视为一件美好自然的事。

  我们常常都在为人生诸事做准备,为黑夜来临而准备手电筒,为下雨天准备遮伞,为远行准备口粮,为季节准备换装……。而现在,我们也应该趁着时间还早,趁着自己身体精神都还健康的时候,先为死后的皈依处预作准备,为未来的归宿铺下坦途;我们不但要对现世的生活怀抱无限希望,对于死后的生命更要建立高昂的信心──生有所自,死有所为,法身久长,慧命无量。